白无常帽子在节日用?探索传统节日的用途场景!

这事儿还真有意思。昨儿个不是中元节嘛我溜达去河边上香,瞅见个摆摊卖纸扎祭品的老大爷,摊位上堆着花花绿绿的纸人纸马。

我本来就想买点黄纸元宝啥的,结果一抬眼就瞅见个顶显眼的白纸帽子。诶,这帽子又尖又高,跟戏文里白无常头上那顶贼像,老大爷用浆糊粘的金粉歪歪扭扭写了四个大字——“一见生财”。

老大爷看我盯着瞧,立马来劲儿了:“小伙子,好眼光!白七爷的帽子!现在好多小年轻就买这个回去玩,沾沾财气!”

动手!做顶自己的“生财帽”

回家路上我就琢磨开了,买个现成的纸帽子太没意思,咱自己捣鼓一个呗!翻箱倒柜找出个过年拆快递剩下的厚纸箱子,又翻出闺女过期的水粉颜料盒。白纸帽嘛第一步:刷白!抄起最大号的水粉刷子,咣咣咣蘸饱白色颜料,把那纸箱子抹得跟糊墙似的,坑坑洼洼也不管了。

晾干一看,嚯,翘得跟地雷瓣儿似的!赶紧找几本厚字典压上去。等压平这空档,我又开始愁那四个字。大爷摊上那金粉肯定是没有,得想个土法子。找到半瓶几年前贴春联剩的金色丙烯颜料,稠得快拉丝了,倒腾点清水搅和半天。翻出一支闺女画画的旧毛笔,咬着牙,屏住气,哆哆嗦嗦在那硬纸片上描——纸片吸水贼快,笔尖一碰上去金水儿就晕开,“一见生财”描出来比脚丫子还胖一圈,墨团似的。

最难是立起来。硬纸板根本不听话!想着帽子大概样子,用圆饭盆扣纸板上画个大圆剪下来做顶。侧边?拿皮尺绕自个儿脑袋一圈,估摸着剪了个长条。剪完一对不上号,又吭哧吭哧拿美工刀削掉一截,还是松。没辙了,直接用透明胶带硬勒上去,缠得跟木乃伊脑袋似的,帽子总算勉强支棱起来了。

眼瞅着有点模样了,总觉得缺点想起小时候看乡间戏台上白无常吊着根红舌头晃晃,挺逗。翻箱底找出一条闺女做手工剩的红绒布,剪了条长长的布带子,布边毛毛糙糙的,用热熔胶枪(小心烫了好几个泡!)七歪八扭地粘在帽子前沿里边,一低头那猩红的布条就晃荡出来。

玩出花儿!帽子不单是帽子

成品做出来,丑是丑了点,但戴头上那感觉还挺新鲜。对着镜子一照,闺女吓得嗷一声跑了,老婆骂我吃饱了撑的。嘿我不在乎。

后来翻资料发现(网上瞎看的,也记不清哪本正经书),这白无常有讲究:

  • 白无常叫谢必安,黑的那位叫范无救,是过命兄弟,一个吊死的,一个淹死的,地府里专抓该走的魂儿。
  • 他这顶写着“一见生财”的高帽子,是给老实人留的念想。传说路上碰见白七爷别怕,捡块石头丢他(别太狠),他准给你扔回金子银子!扔到他没得扔了,自己臊眉耷眼跑了,你就能发财。
  • 黑无常的帽子写着“天下太平”,那意思是“犯事的没跑”,碰上他就认栽。

更有意思的是,现在玩这套的年轻人多了去了。真有厂家脑洞大开,把“一见生财”印到解压玩具上,捏着玩;还有人直接绣卫衣上招摇过市!你说老祖宗们知道他们搞出这么个“吉祥物”,是不是得气活过来?

这破帽子现在还搁我书架上,跟一堆工具书挤一块儿。金粉字掉得差不多了,纸板也塌了一角,红舌头被我闺女揪断了半截。但每次瞅见它,就想起自己吭哧吭哧倒腾的傻样儿,还有那些藏在老讲究里的古怪念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