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早五点半就爬起来了，天还乌漆嘛黑的。我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尤文训练服，抱着足球在小区空地上折腾。为啥这么拼？昨晚上刷到德尔皮耶罗的集锦，看他那个“皮耶罗区域”的弧线球踢得跟安装了GPS似的，脚后跟一磕也帅得要命，我这心里就跟猫抓一样，不练浑身难受。
第一步：先把老录像盘出包浆
我翻箱倒柜找出十年前的意甲DVD，都快落灰了。坐地上盯着电视机看，手里还攥着个小本本瞎记。看出来几个门道：
- 这大佬跑起来真不是瞎冲，总能在人堆儿里找到那么一丁点儿空档，像泥鳅。
- 停球跟沾了胶水似的，脚背一碰球就黏住了，根本弹不起来。
- 最绝的是禁区左侧那块地儿，抬脚就射，球划着弧线往远角钻，门将干瞪眼。
看着容易？下午抱着球去球场，照着样子在禁区左边起脚。球不是冲天炮就是滚地龙，要么干脆抡空摔个屁股蹲儿。连着踢飞二十几个，球都让我踢到隔壁网球场了，捡球捡得我腰酸背痛。
第二步：跟自己的脚较劲
回家越想越不服气，晚饭都没心思吃。搬了两个旧轮胎放到后院当球门角，站在罚球点那位置反复练。
- 左脚支撑腿总站不稳，晃晃悠悠像喝醉了。
- 右脚内脚背抽球，力道稍微大点就歪到姥姥家。
- 照着视频学他搓球那一下脚腕发力，搓了半小时，脚腕子酸得直哆嗦。
练到天黑透了，借着路灯接着干。就死磕这个动作，肌肉都记不住也得让骨头记住。到后来抽筋抽得龇牙咧嘴，扶着墙才走回家。洗完澡躺床上感觉全身都散架了，脚底板火辣辣的。
第三步：野球场上找揍
熬了快俩礼拜，感觉有点样子了。周末跑去野球场实战。想学德尔皮耶罗那潇洒的背身脚后跟磕球过人。第一次试，球没磕过去，自己被防守的兄弟结结实实撞飞了，坐地上啃了一嘴草。旁边看的大爷乐得直拍大腿：“小伙子，这招叫狗啃泥式突破？”全场爆笑。
疼是疼，可心里那点倔劲儿上来了。下半场又逮着机会，在左边路拿到球。脑子里啥都不想，就记着练了千百次的动作，脚腕一抖推了个远角。球擦着门柱进了！那一瞬间，感觉自己跟录像里那抹黑白身影短暂重合了——虽然下一秒就因为重心不稳又摔了。
晚上开了一罐冰啤酒瘫在沙发上，脚边还放着那个沾满泥的足球。啥秘诀？说到底就是跟自己死磕。对着录像一帧帧扒动作，在小区里当神经病重复几百遍，再到野球场被人当沙包撞。高手那点潇洒背后，藏着的都是普通人看不见的狼狈。下次？下次试试他那个任意球，听说能把球从人墙头顶旋过去…算了，明天还是先去超市买点跌打酒比较实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