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儿喂鹅的时候突然琢磨起来，家门前那群大鹅摇摇晃晃走路的样子，看着眼熟得很。它们老祖宗到底是啥鸟？心里这念头一起，就跟被鹅叨了裤脚似的，甩不掉了。
一、瞎翻资料，越看越懵
直接打开电脑搜“大鹅祖先”，蹦出来一堆说鸿雁啥的。结果翻着翻着就乱了套，有人说鸭，有人说雁，还有扯天鹅的，给我整得脑门嗡嗡响。最大的问题是，网上照片全是现代鸟，跟化石压根对不上号。我急得手指头在桌面上哒哒哒乱敲。
二、后院养鹅，意外摔蛋
越琢磨越憋得慌，干脆跑到后院盯着我家那几只大白鹅发呆。鹅食儿刚撒一半，冷不丁被一只兴奋扑腾的鹅翅膀扫到水盆，哐当一声，盆翻了，水全泼我笔记本键盘上！ 手忙脚乱抢救本子，脚底一滑，一屁股坐地上，裤腿湿透，刚捡的鹅蛋也从兜里滚出来，“啪叽”一声摔裂了。蛋清蛋黄糊了一地，气得我直拍大腿。
三、蛋壳碎渣里的新思路
骂骂咧咧擦地板，低头看碎蛋壳，突然发现壳表面那层白膜纹路有点怪。赶紧翻出之前拍的大雁蛋照片比了比——鹅蛋壳上的纹理居然更糙！ 我心里咯噔一下，这不对劲儿，不是说亲缘近的蛋壳差不多吗？立刻冲回电脑前（键盘还滴着水），胡乱按了几个键居然还能用。
- 搜关键词“化石+水鸟+厚蛋壳”
- 筛掉一堆养鸡场论文
- 翻到第三页角落，有篇冷门文章蹦出个词：“Presbyornithidae”
四、烂泥地里见祖宗
这鸟名字长得拗口，图更是少得可怜。看到复原图我差点把湿键盘扔出去——这货长着鸭子嘴、火烈鸟的细长腿、仙鹤的脖子，活像个拼装怪鸟！文章说它化石常出现在浅水烂泥层。第二天我直接杀到城郊湿地，踩着齐膝深的臭泥巴，鞋差点被吸掉，弯腰翻了俩小时烂草根。就在我累得想骂娘时，突然踢到块硬石头，抠出来看：巴掌大，明显是鸟腿骨化石的形状，关节凸起跟电脑里那“怪鸟”复原图一模一样！上面还粘着干透的远古黑泥巴。
五、养鹅千日，祖宗在脚下
攥着那截冰凉梆硬的腿骨，站在烂泥塘里直喘粗气。谁能想到大鹅那看似憨憨的身体里，流的居然是这种远古缝合怪的血液？那群天天追着我裤脚咬的吃货，祖上竟是烂泥潭里踩高跷的！ 回家冲澡时热水浇在腿上，才发觉被芦苇杆划了十几道血口子。疼得呲牙咧嘴，心里却乐开花——书桌键盘还晾着，蛋腥味混着泥巴味，这趟折腾，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