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得从我上周三去海边遛弯说起。当时瞅见沙滩边上漂着一大片红褐色的玩意儿，跟铁锈似的，黏糊糊沾在礁石上，味儿还特别冲。边上插着块警告牌，写着"赤潮危险禁止下海"，我这才知道原来电视里常说的赤潮就长这样。
海边撞见怪东西
回家立马开电脑搜"赤潮怎么来的"，结果越搜越懵。有人说工厂排污，有人说天气太热，还有人发帖子赌咒发誓是外星人搞的废水。翻了三小时网页，眼睛都看花了也没个准信儿。
水产摊主点醒我
昨天赶早市买虾，顺口跟水产摊老陈头唠这个事。这老头养了三十年扇贝，听完直拍大腿："你们城里人净瞎琢磨！上个月我亲戚家养殖场刚赔掉二十万，就毁在这玩意儿手里！"他叼着烟杆掏手机，划拉出几张照片给我看——整片海跟打翻红油漆桶似的，网箱里死鱼白花花飘了一层。
跟着老司机找源头
今早天没亮就被老陈头电话吵醒："要真相就赶紧的！带你去个好地方！"我俩开着小皮卡绕到城西工业区后身，刚摇下车窗就闻到股馊臭味。老陈指着河沟里泛着泡沫的紫红色废水说："瞧见没？这片养猪场的'加餐'，下雨天全冲进海！"沟边堆着长绿毛的饲料袋，污水正顺着水泥管哗哗往海里灌。
暴雨后的秘密
更绝的是上周暴雨过后，老陈拉着我去看河道入海口。退潮后的滩涂上全是塑料袋、农药瓶，还有泡烂的化肥包装袋卡在礁石缝里。他捡起半袋结块的白色粉末晃了晃："这玩意跟着雨水冲下来，比直接投毒还狠！"
专家棚里解谜题
下午跑区海洋局找熟人，正撞见他们在棚里捣鼓玻璃缸。穿白大褂的老刘摘了手套跟我唠："赤潮就是海水'虚不受补'闹的！"他指着缸里密密麻麻的红藻，"养猪废水里的氮、化肥里的磷，加上塑料袋溶出来的乱七八糟，全喂肥了这些玩意儿！"玻璃缸角落的氧气泵突突冒泡，几条小黄鱼翻着肚皮漂在水面上。
- 工厂偷排的废水是"炸药包"——尤其是屠宰场养猪场
- 满地乱扔的化肥袋是"导火索"——暴雨一冲全下海
- 塑料垃圾泡出来的毒汁是"助燃剂"——太阳晒几天就变异
临走老刘往我手里塞了本养殖手册，封面上印着去年赤潮卫星图，整片海红得像出血。他拍着我肩膀叹气："要想知道赤潮来没来，先去养殖区看死鱼！喂了三年料的鱼都翻白肚了，你说海水得灌了多少'猛药'？"